“放心吧，会查清楚的。”迈洛也不知道说啥好，他不清楚严和死者的关系到了什么程度，但是严的反应有些反常得吓人，安慰的话迈洛也不知如何开口，干脆就直接进入到工作状态：
“现在告诉我艾雅的公寓在哪，我们不能排除仇杀报复的可能性，你说过她的母亲也进城来看她了对吧？我们得把她接过来。”
“不用紧张，我们会查清楚的。”迈洛补充了一句。
她反身离开，在路过迈洛身旁的时候刻意停了下来，用只有迈洛能听得见的声音说了一句：“你得好好解释一下了。”
“其他事情回到执法所再细谈。”
迈洛带着严离开了能看到尸体的区域。
迈洛问这句话的时候，一直盯着严的眼睛。
“虽然不太想这么说，但，宗教仪式、邪恶献祭，就是这些东西了。”迈洛揉了揉太阳穴。
“第45教区，湾区街第3号公寓楼，401。”严有些机械地回答了迈洛的问题。
……
因为他与严的关系的存在，迈洛需要回避这一次的审讯，审问工作由丽贝卡和另外一名记录员负责。
如果大伙都没有觉得这事有蹊跷的话，那他们也没资格当执法官了。
丽贝卡将所有任务部署完毕之后，示意众人可以开始收场了。
按他的推测，艾雅·佛格森的案子的凶手大概率就像此前连环凶杀者罗本一样，受到某种蛊惑或者刺激，从而犯下一系列重罪。
但眼下办案是第一紧要的事情，所有人都没有提出这一问题，包括丽贝卡，她也只是轻轻提醒了迈洛一声。
迈洛点点头，他从严的衣兜里取出香烟盒，抽出一根塞进严的嘴里，亲自划开火柴给他点上。
“会的会的啦。”迈洛叹了口气。
他知道，不只是丽贝卡，在场所有人都能察觉得到问题。
但迈洛没有再都说什么，只是拍了拍严的肩膀，便转身离去。
“果然有你的地方就有人丧命。”老席恩站在迈洛身后，阴阳怪气地嘀咕道。
“他不会收手的，很快就会有第二个受害者出现，我敢肯定。”
天晓得这破面包放了多少天，硬得跟石头一样，没嚼两口，腮帮子和太阳穴都开始发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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