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又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在内心深处,他的潜意识认为自己是有罪的。
……
尽管迈洛和执法所的其他人并没有把他放到犯罪嫌疑人的行列,但严却把自己放到行刑台上了。
他说不清楚。
就像是某位著名侦探所说的——蛛丝马迹处处可寻,只是世人视若罔闻。
执法官的工作并非只是打打杀杀,绝大多数时候,其实是焦头烂额。
老席恩按照计划前往了码头以及运河上下游的相关机构进行往来船只登记记录的调查。
严从来都不是一个称职的监城守卫。
尽管口头上一直都念叨着让迈洛带他去享乐屋……
一种很难以形容的情绪就像是个罩子一样把他盖了起来,他躺在床上,摆出什么样子的姿势都没有办法勾起困意,甚至在灌了好几杯烈酒下肚之后,他反而更加精神了。
也难怪迪拉肖会诧异。
……
因为这里头需要很多重复性的工作需要完成,比如对无数不同的人问同样的问题,对无数份记录进行反复翻阅。
这也是迈洛现在犯愁的一个问题。
家里人把他当成一个废物,但足够宽裕的家境使得他们并不介意养着这个废物。
想要从无数个线头里面找到指向真相的那一根,何其困难。
甚至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和财富不足以让他到享乐屋那种地方去潇洒,所以其实他对那个地方并不抱有太大的欲望。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他可以轻松知晓死者生前的遭遇。
红女巫已经说得非常清楚了,每动用一次灵视的力量,与猎犬的距离就缩近一分。
他感觉自己不应该离开执法所,他很不安。
案件的侦破往往需要有一个无比漫长的过程,这里所指的漫长并不是时间,而是对于破案人的主观感受而言的那种漫长。
“没关系没关系的。”
用比较专业一点的词汇来形容——他在自己的舒适圈里活得很成功也很舒服,也很怯懦。
那一刻严并没有感觉到什么悲伤的情绪,也没有生出对凶手的仇恨或者愤怒,他甚至有些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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