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事情并不只发生在这座岛屿上。
然而,事实是人类演化至今天所形成的文明,在这里被摒弃一空。
一只粗壮、高大、浑身覆盖着狰狞骨刺的生物佝偻着腰背,从祭坛下方缓步攀爬上来。
他在汪洋之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一片浮木,他的视野已正,接下来所需要做的,就是将自己所认定的这条正道之上的路障一块一块地清理干净即可。
这名学者的名字为——“费尼契·威尔弗雷德”。
祭坛之上,渡鸦平静地眺望着西方。
……
火车缓缓驶入印斯茅斯站。
他重新从怀中取出笔记本和钢笔,写道:
因为某些原因,他不得不离开内陆。
掠夺、屠杀,各种行径肆虐在这片原本祥和安宁的海域之上。
在无人意识到的情况下,仇恨的种子已经悄然种下。
按照常理,这里本应该比楠薇城更早地接收到骄阳的辐照。
书本上方雕刻着一个精致的M字形图腾,下沿则是用阿拉伯数字写着1690的年份标签。
而在他的身后,无数身着索罗门军方制服的人正在密林之中搜寻探索。
然而迷雾遮住了天宇上的暖阳,导致此时的群岛如同傍晚时刻昏暗。
经过那一夜里与陌生人的交谈之后,缠绕着渡鸦这个学术生涯的很多谜团已经被解开,过往那些困扰着他的,已经不复存在。
教会的契约组织也好,老师的蒙西斯学派也罢,此时的渡鸦不再将自己拘禁与某一种学术理念里。
而在这片海域的深处,在那片一度充满神秘色彩的殖民地群岛上,此刻也有另外一双深邃的眼球在注视着楠薇城的方向。
这枚圆形徽章由左右两侧的麦穗以及中间的书本造型组成。
而徽章的最外围,则是蚀刻着“密斯卡托尼克大学”的字样。
他们手中拿着的是渡鸦写下的箴言。
这是渡鸦呆在殖民地的第4个月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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