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为什么他没有堕入梦境。”
……
“无脊椎动物无痛觉,是因为生命短暂,而脊椎动物有痛觉,是为了延长生命。”
“还不够。”
男人蹲下身,再次抽了一针管的药物,将其注射到手臂上的相同位置。
桥头上还有几个陷入梦境的路人驻足不前。
在密斯卡托尼克大学建立初期有这样一个研究项目。
这是一个很恐怖的现象,也是真实存在的。
此时,河面上开始传来枪声,但很快就被天宇的雷霆所覆盖。
此时虽然刀刃只是割开了他手心上的一层皮肤血肉,但他所能够感觉到的疼痛感远超于此。
……
男人透过模糊的雨帘,看到前方水面上有一艘小船在风雨中飘摇着。
男人没有对伤口进行包扎,也没有刻意地躲避雨水,他需要伤口不断被雨水刺激,不断地向大脑传递痛疼的信号,尽管这样有可能造成伤口感染,但相比于陷入某些古老者的梦境而言,男人更加愿意接受因为伤口感染而死。
止痛剂,而且必须是过量的止痛剂,能在短时间内让受注射者的疼痛感成倍放大。
就是之前悬尸案件发生的地方,此时,摆放在桥台上的鲜花与蜡烛已经被暴雨冲得凌乱不堪。
学校的同事曾经多次调侃过男人的这个古怪习惯,男人却并不在意。
男人的动作非常熟练,他快速地将药物从瓶中抽出,用橡胶带绑住自己的左臂肘关节,将针头送入肘窝位置浮起的血管里。
3分钟过后,男人确认自己并没有身处于什么幻境之后,他才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在注射了一针管的药物之后。
鲜血顺着指间的缝隙,被雨水冲刷到桥台上。
他将自己所需要的“工具”一件一件地从手提箱中取出,然后盖上手提箱,将其放在桥台的一侧。
那就是过量的止痛剂不仅不能起到本该起的作用,反而会造成疼痛感的成倍数放大。
这一次,男人再次闭上双眼,从自己腰间取出一柄精致的匕首,手掌握住匕首之后将匕首从掌间抽出。
痛觉是激发生理自我保护机制的一种方式,当一个人没有办法靠意志力去维持住理智的情况下,就只能选择这样的方式,放大报警信号,剩下的交给与生俱来的生理机制了。
河水中有十几个身影不断地朝着小船逼近,甚至有的已经攀上了甲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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