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罗的影子前来引路。
能够在水面上飘了这么大半天都没有沉下去的货船船舱里装的会是些什么东西，动动脑子就可以猜到了。
远处断桥之上看到这一幕的调查员C心都凉了。
迈洛发现自己现在的身体密度好像蛮高的。
长长的触手在上面虬结生长……
水中，埃里克的影子比划道——“那个人好像在骂你是垃圾。”
“是格拉基。”
能见度极低，脚底下一片漆黑，一直到迈洛感觉脚下触碰到了柔软的淤泥，才确定自己抵达了河底。
导师说，旧印只是人类从岁月长河中搜索出来的一些很低劣的手段，不管是古魔法还是咒术，旧印所涵盖的力量其实并不足以对抗古老者，哪怕是最普通的古老者。
迈洛看到了很多活尸的身影。
调查员C很着急。
“嗯嗯。”众人点头。
……
所以密斯卡托尼克大学史上罕有调查员能够活到退休的年纪，绝大多数都是以类似的方式死在了世界的角落里，甚至连尸体都找不回来。
埃里克在一旁用手语翻译道——“等着看烟花吧。”
断桥之上，调查员C看着远处的迈洛站着即将沉没的小船板上对着空气自言自语，一把扶住了自己的额头。
C想起了很久以前自己还是学生的时候导师对自己说过的话。
迈洛摆摆手：“他好像知道一些东西，可能格拉基就是水底那东西的名字吧，算了不管他，我们先干活。”
“坏了，他也被梦引了吗？”
在活尸环绕着的一个位置，迈洛终于得以看到那所谓的古老者的真实面目。
严格意义上来说，旧印并不是对抗古老者的武器，而更像是它们会厌烦的一种东西。
印象中，只要不是身材太过奇葩的，正常人是可以做到在水面上平躺漂浮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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