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拉索人麻了。
她不甘心就这么两手空空地结束这一晚。
又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
她逃也似的跑回了家用水和肥皂疯狂冲洗自己的身体,巴不得把皮扒下来一层。
老太太很明显是贵族人家,身边带着好几名扈从,看起来正在进行饭后的散步活动。
最后,她非常耐心地躲在墙角,一直等到凌晨时分,这些清点完所有账目的可怜加班狗离开之后,才小心翼翼地走进金库,打开了那个保险箱。
她今天吃了这么多苦,受了这么多委屈,终于见到了白花花的钞票。
她身上穿金戴银,光是那套着三层肥肉的脖子上的那条项链,就足够格拉索连续一周不需要出门行窃了。
时间来到深夜。
……
好在此时的街头空无一人,并且醉汉第二天也一定记不得自己昨晚听到的尖叫声。
当一名醉汉正扶着马路牙子抠喉咙的时候。
格拉索趁着马夫停下来走到路旁购买晚餐的功夫,悄咪咪摸到了马车上,找到了藏匿违禁药物的箱子。
瞬间,强烈的呕吐感涌了上来,伴随着涌上来的还有他刚刚吹下去的啤酒以及消化了一半的晚餐。
……
在床上翻来覆去很久,她都无法入睡。
这回总该万无一失了吧?
她几乎已经能够看到醉汉裤兜里那露出来的几张卢恩钞票的一角了。
格拉索的心态崩了,欲哭无泪。
男人直接化身喷射战士,噗了一下,那些不可描述的东西就像是喷泉一样从他的嘴巴和鼻子里蹿了出来。
格拉索掂着脚尖缓缓靠近了他。
一面咒骂着这条破街道的路面,一边嗷嗷喊着让扈从把自己扶起来。
成堆的珠宝、一沓一沓叠加的钞票,让格拉索几愈热泪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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