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洛看的很清晰，戴维眼神中的恐惧是真实的，不掺半点虚假。
戴维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声音也越发地变得虚弱，并且说出口的话语也逐渐变得含糊不清，最后只剩下无意义地呢喃。
“德比先生，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杀害阿塞纳丝。”迈洛继续追问道。
“对，她一直对着我说话，对着我笑，你无法现象那张脸有多可怕……她就是魔鬼，我的天呐为什么我会盲目到与那样可怕的灵魂堕入爱河，我在砸碎了她的半张脸的时候，她的另一半脸庞还维持着笑容，更可怕的是，我还能听得见她的声音，哪怕……哪怕是现在，我依然还能听得到……求求你们，把贾斯汀找来，求你们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戴维会突然发生这样的转变，就好像顷刻间转换了一个人格似的。
然而戴维却只安静地看着迈洛，并且缓慢地摇着头。
迈洛耸耸肩。
迈洛皱起眉头。
看起来循循诱导对方说出实情的方式是不起作用了。
……
“所以是因为她一直在笑，你才砸碎她的脸吗？”迈洛低头看了一眼资料上对凶案现场的描述。
在持续了一段时间的激动与亢奋之后，他体内所剩无几的能量被榨干，开始变的萎靡虚弱，无论是精神还是肢体都如此。
他能够感觉到眼前这家伙身上正在发生着某种微妙到难以察觉的变化。
如果鉴定为精神疾病的话，这个案子就算是结束了。
但迈洛却翻了翻手中的文件，继续对戴维·德比问道：
“写下贾斯汀·乔佛里的住址，剩下的问题我们会找他问清楚。”
沉默不语的戴维·德比抬头看了迈洛一眼，随后伸出左手拿起钢笔，在白纸上写下了一个地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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