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很快就给迈洛续上了第三杯。
迈洛两手抱胸往后一靠,尽量不遮挡住左右两侧的C与迪拉肖之间的目光,一脸拭目以待。
迈洛把杯子里的酒灌进喉咙,然后重复了一下之前那个动作——用酒杯底部的厚玻璃块敲击了吧台两下。
“这家酒馆的酒保都是笼子。”
迪拉肖缓缓说道:“这一些消息我们也有所了解,教会一直都有防治潜在瘟疫病毒的研究,我们初步认为这可能是某种仅限于动物范畴内传播的疾病,一定程度上导致动物狂野化,但也仅仅只是推测,毕竟还没有找到异变的动物,现在只能初步认为,人类或许对这种病毒具有天然的免疫抗体,所以变异才会只发生在动物身上。”
叩叩。
“最开始你把她交给钟塔上那群老东西的时候可不知道这些,对吧?”迈洛瞥了迪拉肖一眼。
“这是黛西的原话?”迈洛动了动眉头。
这些都是狩猎之夜,犹格·索托斯的残影给迈洛留下的伤痕,裂痕从他的手掌一直蔓延到双肩的位置,即使伤口愈合了,痕迹也永远无法消退。
……
“请你慎重对待思考之眼的引导。”迪拉肖对迈洛的反应很不满意,他甚至有些急眼地敲了敲吧台桌面,以至于酒保迅速给他杯中添了酒。
“看起来你要抓着这个把柄数落我一辈子了。”迪拉肖苦笑了一声。
迈洛停顿了一下,而后继续道:
“按照咱们这位神棍先生的说法,星辰钟塔之上的老神棍们已经找到了‘思考之眼’,他们现在能够更加透彻、清晰地注视世间的一切事物,所以我想,如果他没有给我们带来什么有价值的信息的话,这三轮酒就让他买单吧,哦对了顺便提一句,我会找时间去星辰钟塔看望一下黛西——你们所谓的思考之眼。”
“据我所知,san值的概念建立在脑海中已经成型的三观以及一系列的认知,因为接触了超出这个认知范畴之外的东西进而导致意志的崩塌,就是san值的削弱,对吧?但,动物真的也存在属于它们的自我认知吗?”迈洛两手一摊。
C喝了一杯酒之后估摸着是觉得身体发热,于是脱下了外套,卷起衬衫的衣袖。
对于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题他选择性地忽略了,转而说起正事:
“言归正传先生们,我此行的目的是转达思考之眼的意志。”
不只是C,一旁迈洛裸露在袖子外面的手腕和手背上也同样挂满了裂痕,而且是更为狰狞的龟裂痕迹。
“我觉得现在把它们定义为掠食者有点为时尚早。”
“至少它们肯定是能记住自己的主人是谁,受害者都是异变野兽的饲养人,这是我们手头掌握的案子中最明显的共同点,它们把与自己最亲近的人撕成了碎片,是这样没错。”C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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