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点点头,对芬恩的表现非常满意:“对手的怨恨,就是我们的力量来源,明白吧?”
“嗯嗯嗯。”芬恩一个劲儿地点着头:“下次单挑之前我就先朝他吐两口浓痰。”
“……”
芬恩并没有注意到严的举动,他还沉浸在自己打赢架的喜悦之中:“欸你上次教我的那招真的很好用耶,只要想尽办法羞辱调戏对手,在他激怒得失去理智之后,胜负就已经掌握在我自己手里了。”
“那不行,拆了的话你哥会把我打死的。”严摇头。
“不要怕他呀,我觉得你干得过他的,我相信你!”芬恩嬉皮笑脸地说道。
女人面露愁容,满是委屈与烦闷的神色。
芬恩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
秉承着只进入身体不进入生活的交友原则,严从来都不喜欢女友主动加入并打乱他的生活节奏,尤其是像现在这样在小芬恩的学院门前堵着他。
当晚,康把严留下来吃了晚餐。
严迈步侧身挡在了芬恩面前,支起左手撑了出去。
严摆摆手。
“号角日报。”康回道。
等人们回过神来之后,严已经牵着芬恩离开了马路中央。
他是真的没想到会在这里被对方堵住。
而就在俩人叽叽喳喳聊着天过马路的时候,距离他们不远处一辆马车的马匹忽然受惊,嘶鸣着高高扬起前蹄,而后拖拽着马车朝着严和芬恩所在的位置狂奔而来!
“拉倒吧拉倒吧。”
说着他压下报纸瞅了一眼迈洛和伊妮德:“你俩不是执法官嘛,报纸上说你们纵容罪犯逍遥法外呢。”
而对于芬恩老爹康来说,大概是觉得严这小子心地终究是善良的,唯一的毛病可能就是生活作风了。
严则只是淡定地回过头看了一眼后方街道上那七零八落散了一地的马车,然后又将目光转向更远处朝着自己这边投来幽怨目光的女友。
最终,受惊的马匹嘶鸣着倒在路旁。
此时,他们俩身后开始传来女友歇斯底里地咒骂:“@#¥%¥#@#%”
“后面那个很漂亮的大姐姐为什么要踢路灯杆子啊,她的脚不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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