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军不能牵制于荆州,那关某的大兄,子方的大兄将面临何等困境?我们难,他们更难,荆州难,益州更是不轻松啊!”
这…
听到这儿,糜芳也不劝了。
他知道…关羽把刘备、糜竺都搬出来了,他劝也劝不动了。
再加上,这关家父子剑拔弩张,四公子甚至巴不得关羽在全城百姓面前向他道歉,指望着四公子买下来,然后借给关公,那就是天方夜谭。
“也罢,也罢…”
糜芳一边摇头,一边起身,那肥嘟嘟的身躯撑起来…似乎颇不容易。
待得站定后,他懊恼的叹出口气。
“罢了,荆州还是云长说了算!”
“买就买吧…就当,就当那长沙三郡九月一初就没了,今年荆南的田赋也就没收上来…罢了,罢了!”
的确,若九月初,孙权奇袭荆南,长沙、桂阳、江夏三郡没了,那还有锤子田赋?这二十万斛粮食不也就打了水漂。
这么想…
多少让糜芳的心情还好受一些。
倒是关羽,他那丹凤眼阖起,心头微微思虑。
——『云旗啊,为父能做的,就这么多了!』
而躲在帷幕后的马良。
听过了关羽与糜芳的对话,也不禁感慨。
——“关公…为人父,不易啊!”
汉水边儿上,江面宽阔,洪波汹涌。
《孔子家语》中,就有圣人对澎湃江水的感慨。
——“江水至江津,非方舟避风,不可涉也。”
由此,汉江水流之湍急,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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