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屋传来剧烈的咳声。
这下,貂蝉与王叔和、杜度、韦汛哪里还能吃得下饭?
纷纷往里屋赶去…
却见…此刻的张仲景,他的嘴上,衣衫上,袖子上,还有床头满是鲜血…
这得吐出多少血啊?
“——师傅?师傅…”
王叔和、杜度、韦汛齐声惊呼…
而貂蝉已经去扶义父张仲景了,迅速的帮他拍打着背部。
足足半个时辰。
咳声总算是消散了许多,貂蝉在安抚义父张仲景睡下后,徐徐走出房间,阖上门…
而三位弟子早就守候在门外。
似乎,刻意在等她。
“你们?”
“——师姐…”王叔和语气沉重,“师傅的伤寒又加剧了,我们三个方才商议,这段时间,凡是来登门求医者,再不能让他们接近师傅!”
“师傅宅心仁厚,哪怕是这个样子,依旧是来者不拒,奉病必医,可他倒是能医治,他的身子如何还能撑得住?”
不怪王叔和这么说…
张仲景就是太“宅心仁厚”了,所谓医者仁心。
他知道他的身体状况,可哪怕如此,但凡有登门拜访者,张仲景就是卧于病榻,尤自会为他们诊脉,教他如何用药。
而因为张仲景的大名,时不时的总会有达官显贵、山野村夫、凡夫俗子登门求医。
也正是为此,张仲景的精神与身子更是每况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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