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就有人响应道:“是啊,若然这关家逆子再如此为祸一方,为非作歹,这长沙城,不…这荆州城还有王法么?还有希望么?”
“报官,报官…王先生,我们跟你一起去报官!咱们告到廖太守那边,若是廖太守不管,咱们就告到关公那儿,若是关公也包庇此子,那咱们…咱们…”
说到最后,突然哽咽住了,他发现倘若关公真的包庇此子,他们状告的路…似乎就全断了。
哪曾想诸葛瑾反应快,当即吆喝道:
——“若关公包庇此子,我等还可以告到刘皇叔那儿,告到诸葛先生那儿…众人拾柴火焰高,咱们人多力量大!此事…务必让关公给我们个交代!”
诸葛瑾说出这番话时。
诸葛恪深深凝望着父亲,这一刻,他终于意识到,为何父亲会对他说出那一番话。
——『当今天下,各为其主,父亲固然该推波助澜,而吾儿…你也应该阻止这关麟,防止他继续错下去!』
呼,长长的呼出口气。
诸葛恪牙齿重重的咬住嘴唇,不由得深思。
父亲是在用行动为他上有关“忠义、孝道”的最后一课!
始终,在父亲诸葛恪的眼里,他先是东吴的臣子,后才是他诸葛恪的父亲哪。
呼…
呼…
粗重的呼气声传出,诸葛恪只觉得胸腔中跌宕起伏,他好像突然就悟了。
他,诸葛恪,既已过继给二叔诸葛孔明。
那他就是刘皇叔的臣子,一切行为,都要站在刘皇叔的立场上!
那边厢,周围一个个“报官”的声音。
张仲景的大弟子王叔和一副慌了神儿的模样。
他只是一个二十五岁的医者,他哪里遇到过这种事儿。
师傅卧床不起。
两位师弟被抓走…千斤的担子悉数压在了他的身上,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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