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的很多亲信都和后族有关,许如清更是皇后的亲侄儿。
三皇子心悦诚服地说道:“母后教训的是,只不知儿臣现在该怎么做?”
三皇子的脸色登时变得无比难看。
三皇子面色如常,心中却泛起了嘀咕。
许皇后道:“现在你再去结交陆沉便落了下乘,且不说相王抢在你前面,当初你和陆沉还有一段冲突。罢了,本宫教你一个法子,保准你父皇不会生疑。”
“遵命。”
三年前墨苑文会第一次召开,三皇子便暗暗提起了戒心。
他的语调铿锵有力,许皇后不禁怔住,片刻后点头道:“好,不枉本宫这么疼你。”
许皇后依旧沉静地说道:“皇儿,你觉得你的想法可以瞒过所有人?就算到时候大部分人相信贺宽夫是陈王或者相王用来陷害你的棋子,你父皇是否相信?两位宰执是否相信?郭枢密和王将军是否相信?乃至于山阳侯陆沉,他会不会相信?”
许皇后目光悠然,不急不缓地说道:“皇儿莫非觉得本宫做得不妥?”
许皇后身体微微前倾,无比郑重地说道:“别和李家人交心。”
三皇子憨憨地笑着。
二皇子喟然道:“不瞒你说,这京城富甲天下包罗万象,天南地北的货物都能买到,君子小人各色人物都能见到,唯有一样极其难得。”
殿内陷入长久的寂静。
原本他只是想利用贺宽夫破坏墨苑文会的氛围,但在二皇子公开邀请陆沉之后,他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他怔怔地望着许皇后,良久未曾出言。
此言一出,正在给陆沉斟酒的薛素素手腕一抖,险些将酒洒了陆沉一身。
许皇后定定地看着他,轻叹一声道:“皇儿,现在没有外人,你老实说一句,你是不是放不下储君之位?”
许皇后抬眼望着侧边的香鼎,缓缓道:“那你告诉母后,倘若将来你能够达成夙愿,你会如何对待你的长兄?”
他自以为很了解母后的性情,大抵是史书上肯定会称赞的那种皇后,无强横的外戚,一心替君王管理后宫,从不干涉外朝政务,贤惠之名有口皆碑。
陈王便是大皇子李宗朝,相王则是二皇子李宗本。
“还有,本宫知道你和江南世族交往颇密,但是你要记住一点。”
所以他早早在暗中布局,贺宽夫便是他在去年想方设法塞进文会的棋子之一。
几分酒意上脸,二皇子忽地轻叹一声。
此刻见母后屏退宫人,三皇子察觉到一丝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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