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陆沉之间不止是個人的情感问题,还牵扯到边军两大都督府在天子眼中的观感,稍有不慎就会导致陆沉里外不是人。
厉冰雪定定地看着她,听得出她竟没有半点吃味之意,随即灿然一笑道:“林姐姐,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你莫要如此认真。”
……
厉冰雪转头看了陆沉一眼,轻哼一声道:“当初白马渡一别,某人在一年多的时间里根本不记得我这个朋友,连一封问候的书信都没有。今年河洛一别,转眼便是八个月过去,依然音讯全无仿佛人间失踪,我还是从旁人的口中得知他在京城遭遇那么多危险。枉我对朋友二字如此看重,某人却根本不当回事。既然如此,林姐姐伱说我还有必要留着这个朋友么?”
几两酒下肚,大皇子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她说的光明正大,林溪听得神情复杂。
京畿之地,暗流汹涌。
亭内二人看着俊眼修眉目光清冽的厉冰雪,遂同时起身相见。
她又转头对陆沉说道:“侯爷不会介意吧?”
林溪眼中飘起一抹柔情。
林溪知道这是陆沉特意的安排,自然满心喜悦,不过此刻她仍然拒绝道:“那也不行。”
钦差仪仗进入卢州境内之后,陆沉命人做好妥善的伪装和布置,随即抛下二千骑兵和秦子龙率领的亲兵,于深夜带着林溪悄然离开队伍。
“我听说了。”
厉冰雪扭头望去,好奇地问道:“侯爷莫非是嗓子不舒服?”
此言一出,二女的表情都严肃起来。
譬如东边靠近忻州的云湖,碧波千顷,云影倒垂,如登仙境,故而得名。
话音未落,亭外响起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不待陆沉答话,林溪又低声道:“你不是说过,她很快就能赶来?”
大皇子松开酒盏,缓缓坐直身体,淡然道:“你是想说,让本王行弑君谋逆之事?”
林溪便宽慰道:“好啦,陆沉到底哪里得罪你了?说来听听,我帮你出气。”
再加上如今又出现一封直言请立二皇子的奏章,储君之争或许很快就会见分晓。
有人欢喜有人愁,最愁闷的人当属大皇子无疑。
六一.二二三.一五七.七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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