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景军阵地,陀满乌鲁站在瞭望车上,脸色铁青地说道:“这是哪来的骑兵?”
前细后粗的阵型极具穿透力。
又杀死一名景军的韦文孝遽然转头,抬手擦了一把脸上的血污,站在城墙上看向城外。
这是他反复核算之后挤出来仅有的后备兵力。
韦文孝激动的声音在城墙上响起,回应他的是所有守军将士整齐的怒吼。
景军五千骑兵一直在石泉城南边游弋,他们自然早就注意到南方那支齐军骑兵,只不过一直在等待陀满乌鲁的军令。
城外景军营地之内,陀满乌鲁站在沙盘旁边,看着如今的战场形势沉默不语。
虽然对方那支骑兵的人数更多,虽然陀满乌鲁下达的命令是让他们拖住敌军援兵,从而保证己方步卒可以攻克石泉,但是陀满宁达显然不满足于侧翼袭扰。
众将摩拳擦掌,纷纷请战。
平心而论,东线靖州军拥有足够的能力守住各处城池关隘,可如果他们想离开这些城池驰援雍丘,便等于是将东大门拱手相让,所以双方陷入一个互相奈何不了对方的境地。
此战之外,战场的整体局势一直是景军进攻齐军防守,景军骑兵只能在城外掠阵或者切割战线,毕竟他们缺乏直接攻城的能力,各路主将也不会暴殄天物让骑兵下马步战。
刚刚迎敌就负伤的韦文孝目光冷厉如刀,奋尽全身力量向前猛冲。
韦文孝侧身踏步,长枪挡开对方的左手刀,径直捅向他的肩头,与此同时受伤吃痛的景廉人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怒吼,右手刀从韦文孝身前斩下,在他左小臂上划出一道口子。
“传令宁达,命他务必挡住这支骑兵!”
“去死!”
韦文孝长枪上挑,竟然将这名身躯颇为魁梧的景军将官挑落城下!
这就是景朝铁骑纵横世间二十多年的底气。
守军陷入苦战,某段城墙已然岌岌可危。
“很好。”
一名年轻武将兴奋地说道:“大祥隐是想强攻石泉?”
定北军骑兵以身躯铸就的巨剑已然成型,再无退缩或者迂回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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