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满乌鲁抬手从石泉城一路往南,最终停留在遥远的江华城,一字字道:“所以,我部要给敌军一個警告,告诉他们一件事,不要妄想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玩把戏。”
一名满身是血的景廉将官挥舞着双刀,状若疯魔一般朝他砍来。
便如此时此刻。
就像是一群从冰天雪地中走出来的猛虎,冷峻地盯着眼前的猎物。
一员三旬左右的将官拱手行礼。
东城城楼之下,一名亲兵快步跑来,满面焦急之色。
虽然韦文孝带着最后的兵力填补防线,守住这段将要被景军攻破的城墙,但是守军将士的处境越来越艰难,几乎每个人都是在咬牙坚持。
陀满宁达一马当先,大声催促着部属加速。
鲜血几乎遮挡住他们的视线,耳中只有自己或者他人的嘶吼。
翌日上午,石泉城外。
他从胸腔中迸发出吼声,双手持枪步步向前,长枪已经贯穿这名景军将官的肩膀,推着他一直后退,一直顶到墙垛边缘。
陆沉和他身边的数百骑就是剑尖,其他将士组成剑刃。
攻城战从上午辰时初刻打响,景军如潮水一般漫涌而上,在东城和北城发起不间断的强攻。
然而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石泉城墙不够高耸,守军兵力严重不足,韦文孝纵然久经沙场,也无法打造一条稳如大山的防线。
韦文孝想也没想就打断了他的话头,继而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小瞧敌人,一旦被他们看出我军在西南两面只是虚张声势,佯攻就会立刻变成实攻。”
“遵令!”
蹄声似雷,又像是战鼓轰鸣。
石泉守军主将、盈泽军掌团都尉韦文孝眉头紧皱,并未立刻给出回答。
一支骑兵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中间是陆沉亲自率领的四千骑。
正如陀满乌鲁所言,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给城内守军机会,他的目标简单清晰且坚定,那就是全歼齐军,以此震慑整个东线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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