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此时都已难过六旬,可以说在荆州经营多年,实力不容小觑。
“哼!”
张允缓缓拿起酒杯,替蔡瑁满上一杯,又给自己斟满了。
庞德公一副丝毫不以为意的样子,豪情之下,自顾自的连喝三杯。
“可惜我侄儿庞统,未在荆州,否则以凤雏之才,必能对我们指点一二,拿个主意。”
张允侍奉刘表多年,对于刘表的之能,也是极为敬服,但为了保住手里的权势,不得不如此行事。
“我们虽做不了主公的主,却可以让小主顺从……”
荆州氏族,各怀鬼胎!
……
黄承彦叹息了一声:“咱们的产业,多与官府和军队有关。军马器械的购置,粮米草料的供给,这可是头等的肥差。若是改了天日,未必便能落在咱们的手里啊……”
“只是主公虽然病重,但并不糊涂,岂能轻易就范,顺从你我的心意……”
蔡瑁冷哼了一声:“顺不顺从,得有咱爷们说了算!他刘表此时不过是冢中枯骨,只剩下一口气而已,生死都掌握在我的手里!”
张允看着蔡瑁那冒着寒意的眼睛,就知道这位大哥又要犯二了。
“老家伙,你只知道诸葛三杰,却不知道诸葛二庸?”
二人议论起昔日对诸葛明的整蛊玩弄,排挤陷害,十分得意,两人昂首大笑,连干三杯。
“哈哈,不管是他刘家的天下,还是曹家的天下,都不影响咱们做生意,发大财!”
庞德公浅笑说道。
张允面色平静,丝毫没有吃惊。
黄承彦被庞德公戏谑,甚为不乐,转移话题说道。
黄承彦老谋深算,狐疑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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