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承彦悠闲的说道,他料定必然是那管粮的主簿已经办妥了诸事,来跟他请功受赏了。
“爹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您脸色好难看呀!”
“蔡瑁张允,生性最是贪心。若无半年的余粮,不敢据守。也正因为他们贪心,这半年的钱粮,必定要如老鼠存粮,封存起来不用,而从氏族百姓身上,再次搜刮一份,用来支应当下的支出。”
庞德公在水镜先生司马徽面前,毕恭毕敬,从来不会嬉笑怒骂,更不会跟在黄承彦面前那样倨傲无礼。
黄月英看到黄承彦一句话也不说,但整个脸已经变的蜡黄,无半点血色。
只有和黄承彦合作的一些生意,勉强在南郡运作着。
“岳父大人,发生了何事?”
蒯越手里拿着羽扇,轻轻的在中堂度着步子,唉声叹气。
在假山竹林和后院天然湖的包围之下,这个凉亭冬暖夏凉,最是适合待客,饮品茶饮酒。
蒯越想起在襄阳的作为,后悔不迭。
除了诸葛孔明,天下还有谁叫诸葛先生?
如今传扬四海,刘备得诸葛先生,平吞荆襄,剑指天下!
黄承彦敛去了笑容,正色说道。
“呲啦!”
想到这里,黄承彦更加得意了。
这笔账,既没有登记在册,也没有入库出库的记录!
关羽张飞在侧,莫不震惊!
军师真乃神人啊,这如许多的卷宗,他看也不看。
蒯越摇了摇头:“还没有,没那么快,如今到处兵荒马乱,盗匪横行的。咱们的人,也只好走小路,选择最安全稳妥的办法。”
庞德公的家业,几乎全部在江夏和襄阳,如今基本沦陷殆尽。
虽然他在襄阳折了三万兵马,但一到桂阳,立刻又得到了三万兵马的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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