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蓉萱慌慌张张地起身,差点儿掀翻了桌上的茶盅。
易嬷嬷安慰道,“治少爷别担心,有老夫人在场,绝不会让您吃了亏的。在栖子堂的地界上,蔡二太太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顶多就是不痛不痒地说上几句难听话,您只当是狗放屁,别往心里去就是了。”
狗放屁……她可真敢说呀!
白蓉萱感激地道,“多谢嬷嬷。”
易嬷嬷带着她去了如意馆。
离得老远,就听到了蔡二太太的声音,“哎哟,还是您老会享受呀,又有娘家的好侄子孝顺,哪像我们呀,洋火盒大小的地方挤了一大家子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真是不方便极了。”
这又是什么狗屁话!
易嬷嬷听着就觉得火大。
搬出去的时候怎么不说?这时候又来阴阳怪气的,好像谁把他们撵出去的一般。
想当初二房要建别墅的时候,也只是随便吩咐了个管事来跟闵老夫人知会一声,算是走了个过场。等房子建好之后,二房从定日子到搬家都没一人来告知老夫人,还是栖子堂的人听到动静出去查看,才知道二房在收拾东西。
易嬷嬷板着脸领着白蓉萱走了进去。
这还是白蓉萱第一次见蔡二太太。
平心而论,她也称得上是个美人,起码和自己想象中的截然不同。雪白的肌肤,细长的眉眼,和白修睿有七八分的相似。只是那上扬的嘴角和冷冷的眼神,整张脸写满了刻薄与自私。
白蓉萱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蔡二太太也像没看到她似的,自顾着低头喝茶。
闵老夫人道,“治哥来了,快见过你二伯母,她这是特意来看你的。”
蔡二太太握着茶杯的手顿时一僵。
三房的兔崽子回来不去拜会她这个长辈,她怎么会自降身价来看他呢?
闵老夫人这张嘴不说话则罢,开口就没一句好听的。
秋后的蚂蚱,要不是闵家得势,她敢这么张狂吗?
陷害母亲,害死哥哥的凶手……会是眼前这个面无表情的女人吗?
即便心里再怎么不情愿,白蓉萱还是克制着情绪上前行礼问候,“见过二伯母。”
蔡二太太像是没听到一般,仍旧专注地喝着茶。
白蓉萱没有得到答复,自然也不好随意起身。
闵老夫人在一旁轻蔑地扫了蔡二太太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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