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就等着变成长了腿的移动军功吧。
“我小时候被太平道的先生救治过,可你和他们一点都不一样,你是从哪里来的?”
褚兰啧啧称奇。
“离这里很远的地方。”徐嘉树诚实地回道。
也就差不多2000年那么远吧
“那这装束是?”
她又指着衬衫西裤。
“胡人的。”
“羌人?”
“还要更往西一点。”
“更往西?”
“嗯。”
在满足(敷衍)了褚兰的好奇心之后,见多识广的“游方道士”徐嘉树偷吃了半个大饼的事情被她大度的原谅,就当是招待客人的礼物了。
暮色降临。
一看到天黑,徐嘉树就忍不住想起模拟中的那次逃亡,真是过程犹如丧家之犬,结局令人不寒而栗。
他回头看了褚兰一眼。
这次他可没打劫人家老爹生前的衣服,所以褚兰没有挽留他的意思。
“姑娘可否收留我一宿?”
踌躇了0.618秒的时间,徐嘉树还是开口了。
褚兰闻言盯着他看了良久,似乎是想知道这个道士的脸皮是用什么做的,怎么生得这么厚实?
吃饱喝足还要留宿说是!
“我可以报答,讲故事还是干活都行!”徐嘉树开始画饼。
别看他生得高大有力,其实小半辈子都在书桌上度过,一个从来没下过地的人,真要干活,搞不好还是个拖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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