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给点钱打发他。”
“这好办”,甘宁在身上摸了一圈,才想起自己今晚是来放火的,身上并没有带钱。
“我带了!”
刘营的声音压抑不住地兴奋,跑路要带钱,这可是只有自己和徐子茂才知道的教训。
她献宝一样地摆出几样首饰,对徐嘉树小声道:“这个,还有这个,这些都给你了。”
见他皱眉,刘营又问道:“怎么啦?”
“太贵重了”,徐嘉树很头疼,“一个司空府的下人拿出这等珍宝,反而引人怀疑。”
甘宁早就看不惯那伍长的一张司马脸,他拿起其中一根最不显眼的簪子,“放心,他们哪里是识货的,只要看上去值些钱,在他们眼里都一样,用这个足够打发了。”
刘营见他自信满满的样子,犹豫了一会儿,才小声道:“可是,这个瑞玉簪子才是最珍贵的.”
甘宁倒是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突然像个小丑,摆摆手道:“都一样都一样。”
他清了清嗓子,在一旁哭丧道:“婆娘,我的婆娘,呜呜呜”
那伍长本就想找茬,仗着有董相国撑腰,对准甘宁的背,直接走过去赏了他一脚,怒斥这个死宅:“什么婆娘,伱那婆娘不是好好地长在手上?”
甘宁顺势躺下,簪子缓缓掉落在地上。
一切都是那么恰到好处。
嚯,掉装备了!
伍长眼前一亮,弯腰捡起那根簪子,光明正大地往自己怀里揣。
“军爷,这是我娘留给我娶媳妇的家当”,甘宁临场加戏,抱住大腿不住地哭喊,“使不得啊,使不得啊军爷!”
“你再买幅春宫图就行,用不了这么许多”,他用力一甩,甘宁十分配合地飞出两米,不忘回头哭得梨花带雨。
刘营看了徐嘉树一眼,眼神中传达的疑惑十分清晰:“这是你朋友?”
徐嘉树漠然以对:“不是,没有,别瞎说。”
但不得不说,甘宁这一出戏让这个伍长爽到了——现在发生的种种,才符合他对搜查的幻想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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