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老师那里拿的,他们家昨天设宴,东西吃不完”,徐嘉树不管许多,一把推给桓阶,“借花献佛而已,伯绪要谢就谢蔡中郎吧。”
“子茂此言差矣”
桓阶站起身来,震声道:“淮阴侯有云:乘人之车者载人之患,衣人之衣者怀人之忧,食人之食者死人之事,桓阶虽不敢自比淮阴侯,知恩图报之事,愿效仿之!”
坦白讲,徐嘉树被他突然认真的样子吓了一跳。
这种感觉就像你下铺混吃等死的哥们突然说自己要参军一样。
没想到桓伯绪虽处境落魄,却仍有一身两汉士人的傲骨,平日里嘻嘻哈哈的,一旦敛容正色,说点正经话的时候,凛凛然有古之遗风。
有点感动了怎么办?
“伯绪言重了”
徐嘉树摆出拒绝的手势,实在是不太会搞这种——带个饭而已,真要过意不去,喊声义父就差不多了。
没必要这么严肃,都贾斯汀比伯哥们。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是自己入戏太深了。
“那我就先吃点”,桓阶说完便坐下了,眉开眼笑地打开食盒:“昨天去晚了,没蹭到郑议郎那儿的饭,眼下正饿着呢。”
“.”
闻言,徐嘉树的身形一滞。
焯!
谁给我个红球,我要当鼻子用。
小丑竟是我自己是吧?
徐嘉树笑骂一声,转身便走了。
当时的他,并没有完全理解桓阶这话的分量,而是满脑子想着去找外城找甘宁搞点薯条.我是说搞点特训。
就算是模拟中,被人以秒杀的方式击败也太丢人了,还是个妹子。
再输下去输桓阶,输完桓阶输肉肉,最后没得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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