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树今天特意穿了祭服,按照周礼,士人私家祭祀用玄端服(一般为玄衣黄裳),黑黄相间,衬的人庄重大气。
蔡琰没来由的俏脸一红,小声埋怨道:“怎么就穿好了祭服,待会儿贴五色印的时候弄脏了可怎么办?”
眼神游离着,趁他不注意偷瞄了一眼祭服领口和袖口处露出的喉结和手腕,脸上红晕愈发深了些,嘴上却还要训一下这个来迟的弟子:“真没用,算了算了,你在我旁边,给门上挂朱索吧!”
前面说过,五月的天气已经热起来了,徐嘉树又穿上了厚厚的祭服,虽然蔡琰分给他的是挂朱索的轻松活,也依然热的够呛。
蔡琰听着徐嘉树因为炎热而无意识发出的喘息声,越发心烦意乱。
吵死了吵死了!
还不如不来呢!
明明是她吩咐徐嘉树干的,可现在却凭空恼了。
只能说,和青春期的女孩子是没有什么道理可讲的。
徐嘉树不知道她正恼着,想起自己送出去的道具,便问道:“那幅字还好吧?”
“怎么”,心中不爽的蔡琰皱着眉头,“徐尚书想要回去?”
“我徐子茂岂是那种没品的人!”
徐嘉树不由得叫屈,自己只是担心多日不见,蔡老头患上抑郁症了而已。
全都是出于弟子的一片拳拳孝心!
“算你识相”,蔡琰哼哼了两声,“我藏得好好得,才不会还给你!”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被凶了一顿,但听她这么说,徐嘉树暂时放心下来。
接着他开始说出此行的主要目的。
“我说”,徐嘉树挂好朱索,拍了拍少女的肩膀,“你想做先生吗?”
两人初次见面,蔡琰教他写字的时候,他就有这种想法了——蔡琰很适合做一个语文或者音乐老师。
“痴人说梦”,蔡琰嘟囔着,“哪有女子做先生”
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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