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怕了吧?”,徐嘉树未免有些得意。
模拟中得来的搏击经验在吕玲绮身上消化地七七八八,此时再对上甘宁,虽然仍旧破不了他的防,但也不是毫无还手之力了。
说起来,主要是兴霸这小子太抗揍了。
血厚防高,若是战场上披甲上阵,简直就是个永动机。
“我怕个屁”,甘宁挺身又是一拳,将徐嘉树逼开几步,“子茂也就欺负欺负伯绪了。”
“说起来”,徐嘉树四周看了看,“怎么伯绪还没睡醒?”
连蔡琰都开始上班了,带着刘营和吕玲绮在织布。
这位虽然是大小姐,在吴会避祸的时候,却也耳濡目染,学了一点纺织的手艺——在汉代,这几乎是女子的必修课。
加之心灵手巧,做出来的东西居然相当不错。
“伯绪昨天快累垮了”,甘宁有些幸灾乐祸,“还到处扬言说他要回长安去。”
单是目前住下来的这个小小的种落,就有十几个叫柯木智(传说中羌人英雄的名字)的男人,其余的名字还有来可森,和木智,惹真波,瓦拉,吧嘱之类的,也都十分常见。
挨家挨户地登记这些人的家庭构成,田产,几乎就是个要命的工程。
偏偏还只有桓阶能干这件事——作为唯一会羌人语言的人,徐嘉树要与当地人交流沟通,几乎没有多余的时间帮他搞这些;而甘宁经营义舍的时候搞以工代赈,营建学校和营地的任务也当仁不让。
可谓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真是苦了伯绪.”
话是这么说,徐嘉树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当惯了尚书郎,再来这种地方,不可谓不艰难。
在东西两都已经开始用文官制度治理整个天下的时候,薄落谷这种地方还在原始社会,连竹简都没有,随便砍了点木片就开工了。
这种极端的落差,难怪桓阶叫苦连天。
“子茂。”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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