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嘉树揉着眼睛,昨夜的小会开了很久,今天又一大早就被叫醒,实在是打不起精神。
可听到这个消息,浑身的睡意瞬间无影无踪。
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
不久前还相谈甚欢,约好了这段时间柯木智全力帮助自己这伙人接管种落,钱甚至可以晚点付,结果转头这人就趁夜色跑路了,世上哪有这样的事情?
“有线索吗?”,他开口问道。
“.”,少年柯木智摇摇头,“只能看得出来是走的很匆忙,别的却是看不出来了。”
徐嘉树愁的直挠头,头发都掉下来几根。
鲸吞下这个中型种落之后,自己这一伙人的实力比起那次模拟中确实是成倍地增加了,接下来只需要继续发育,至少度过这个秋天,把税收上来,就是所谓的足兵足粮,大有可为了。
可眼下又闹出这档子事情
柯木智为什么要走?
他当时的配合绝不是作伪的,这一点徐嘉树非常确信。
而且自己也藏了一手,始终没有暴露出真实身份,在柯木智看来,这伙人应该是东南的军阀杨秋的人马才是。
既然不是为了徐嘉树这颗价值万金的脑袋,还能是为了什么?
想了半天,除了头发多掉了几根,也没个头绪出来,徐嘉树只能下令继续按照昨夜制订的章程行事。
桓阶带着人挨家挨户地进行田产的丈量。
这次的工作量虽大,可他也不再是光杆司令了——这不还有汉阳郡名士赵昂呢嘛?
他们兵分两路,身后的羌人学生们抱着竹简,后面还有压阵的士卒,效率比起当初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赵昂终于回过味儿来了。
原来这伙人不是山贼!而是在造反!
转念一想,造反在凉州也算是个历史悠久,精耕细作的夕阳行业了,赵昂突然又觉得没那么惊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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