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酒难免有些失态——若是真有三四百能战死士,便是师君的位子也能争上一争了。
“怎么了”,徐嘉树以为他嫌少,“难道是还不够?”
“够了够了!”,祭酒赶紧拉住他,“都要了,我都要了!”
“那好处”
“你开个价!”
那祭酒牙一咬,心一横,就要任徐嘉树宰一刀——左右也不是自己出钱,都是教众的捐赠。
天上掉下来的钱,花起来不心疼。
“我不要钱”,徐嘉树摇摇头道:“你说的,可以面见师君。”
“.”
看走眼了,此人何止心思不纯,简直一心钻营,将来必定是我五斗米道的害群之马!
害群之马本人愤愤地想到。
若是让他自己去见张师君,自己的功劳小了许多不说,这几百精锐教众搞不好还要被划到张鲁自己麾下,真是不该多嘴
“行不行啊?”,徐嘉树看他面色阴晴不定,作势要走,“不行我换一家了。”
“行行行!”
祭酒来不及多想,赶紧答应了下来——功劳小是小了点,总好过便宜了其他人!
很快,徐嘉树就得到了面见伟大的张师君的机会。
他被引到一个庄园中,虽然布局与寻常豪强无异,但戒备森严,其中的人都穿着道袍,不事生产,隐隐有钟鼓声和诵经之声传来。
若是普通人初次来这里,应该会被这种肃穆幽远的气氛所感染,对住在其中的张师君生出几分景仰之情。
而徐嘉树的评价很简单——不错,挺像那么回事。
他左顾右盼了一会儿,依然没等到张鲁出现,不免有些烦躁。
宗教领袖就是这点不好,喜欢摆谱。
不久,一个缥缈的声音传来——“堂下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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