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就好”,孟达喜不自胜,竟然出言安慰法正,“且再忍耐一段时间,把这件事干成之后,我二人就可以去长安领赏了!”
法正没有回答,默不作声地走到门口,双膝跪地请罪,“在下交友不慎,请徐尚书责罚!”
孟达见势不妙,只穿着睡衣就要逃跑,只见门口闪出一人,拦住了他的去路。
正是徐嘉树。
毕竟孟达还是初来乍到,没有证据就拿人肯定是不行的,他只是试着让法正来他这里抱怨一下,没想到这狐狸尾巴就自己冒出来了。
“我这好友并非蠢人”,法正摇头求情:“只是被功名利禄蒙蔽了心智,望徐尚书察之。”
“对”,眼见大祸临头,孟达的脑子突然清醒了,“在下只是一时糊涂,我愿意交出全部身家,徐尚书看在我们俩远道来投的份上,饶我一命。”
“法正”,徐嘉树也不看他,扭头喊身后那个还在下跪的少年,“此事交由你来处理如何?”
“戴罪之身,有负徐尚书信重,有何脸面”
“些许小事”,有模拟中的经历,徐嘉树则是完全信得过这位蜀汉辅翼,“试试又何妨?”
法正低头不语。
良久之后,月下的少年抬起头,“孟达论罪当死,可徐尚书行法家之事,如今《薄落律》中尚未明文写清此罪如何处置,不妨先将其收押,严加看管,然后等律法完善之后再行刑,如何?”
“就按你说的办!”
徐嘉树说到做到,并不否决法正提出的方案,亲手把孟达绑起来,送进了关押之前那些作恶多端的羌人大族的牢房里。
“我向来有恩必报,有怨必偿”,法正看向沦为阶下囚的好友,冷冷道:“此番暂且保住你的性命,以后我们恩断义绝。”
另一边,徐嘉树躺在床上,开始摆弄新到手的《本际经》。
既然不能修仙,要这个经文有什么用
而且这玩意只能把文本植入给一个人的脑子里,又不是给别人下思想钢印,连心理暗示都说不上
等等,心理暗示?
徐嘉树突然想起蔡琰手上的那幅《青玉案》。
这东西是最早的模拟道具,可是除了让人心情低落,长时间可能抑郁之外,暂时也发现没有别的作用。
自从送给蔡大小姐之后,徐嘉树差不多快把它给忘了。
手头上还有更厉害的文本了吗?
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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