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地想抽烟了”,他喃喃自语,“系统能不能奖励点烟草啊,不舍得的话,给点美洲农作物也行,赶紧平推了得了。”
话虽这么说,徐嘉树其实很少抽烟。
刚到单位报到的那天,在食堂吃过饭后,中年男同事顺手给他递了一支,他摆手拒绝后,同事诧异的问他:“小徐啊,你又不抽烟又不喝酒,难受的时候怎么办?”
打游戏呗,还能怎么办。
那时还是个应届毕业生的他对同事的话不以为然。
直到后面出去租房子住被房东坑,校园恋爱的女朋友分手,徐嘉树才发现,有些事情是打游戏排遣不了的。
而现在,就是这种时候了。
他觉得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很想喊出来,却不知道该喊些什么。
“不睡了不睡了”,徐嘉树走出房门,准备去院子里走走。
夜已深,乌氏县安静了下来,只有零星的牛羊叫声,空气中的膻味也淡了许多,甚至能闻到一丝晚秋时残存的桂花香味。
他围着院中的石桌转了一个圈又一个圈,脑中的记忆不断纠缠交错,初冬冰冷的晚风被大口大口的吸进去——这会让他清醒一点,而后变成掺杂着烦恼的白色雾气被吐出来。
即便如此,烦恼也没有稍稍减少一些。
低分模拟记忆不能上传这件事徐嘉树当然知道,可此前最难受的也不过是甘宁那几次,血淋淋的场面只是视觉上冲击很大,看多了也就习惯了,如何能与这种郁结纠缠的痛苦媲美?
现在徐嘉树才惊觉,这玩意搞不好是真的会让人性情大变,即使是他有过很多次模拟的经验,也在层层叠叠的记忆中有些迷失,看不清方向。
看不清方向的徐嘉树信马由缰地散步,走着走着,发现自己来到了不远处的一个院子里。
这是蔡琰的住处。
蔡大小姐好像说过,睡不着的时候可以来找她,她也常睡不着。
真的假的?
徐嘉树一冲动,轻轻敲了敲门。
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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