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是一个满足占有欲的玩具,一个交易荣华富贵的筹码,唯独从来没有被当成一个人来看待,即便是世上最亲近的两个人也一样。
阵型因为调动而散乱无比,正是完美的时机,他拍马加速。
而在他的视角里,到目前为止那个机会显然还没有出现。
大.大胖子?
颜良眉间一凛,双手握着大刀屏气凝神,心中默默地估算双方的距离。
“好疼.”,唐柔从徐嘉树怀中站起来,揉着屁股哼哼唧唧的,然后伸出手想把他拉起来,“伱没事吧?”
他回头对营寨大声下令道:“弓箭手按兵不动,其他人都随我出寨作战!”
饶是如此,他的身体也已经到了极限,双手甚至失去了知觉,被颜良一刀劈飞了佩剑。
真是从来没见过这么不稳重的人妻!
正当除了徐嘉树的所有人都在好奇战场上哪里来的女人声音时,一辆马车正在逐渐稀薄的晨雾之中横冲直撞,唐柔两手牵着缰绳,巴掌小脸上满是兴奋的潮红之色。
就像身处山顶常年大雾的庐山一样,一旦进入雾中,就很难再对自身所在的位置保持清醒,为了保存坐骑的体力,关羽也只能耐着性子慢慢前行。
这可怎么办?
人家根本不跟你玩兵击对决,直接就是挥舞大刀势大力沉地往身上怼,颜良的进攻就这样连绵不断地杀到,一刀猛过一刀,借助长刀的优势,让人只有招架的份,没有反击的空隙。
摆出守势招架,他的余光一边往身后瞥去。
这句话,要是早点听到就好了。
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关羽一脸无奈,他年少杀人逃亡,到了涿县投奔当地豪侠刘玄德,此后基本上除了混社会就是上战场,在和尚庙里呆久了,完全不知道女人的心思。
随着这句话,营寨大门再次打开,最后的预备队鱼贯而出,准备跟着大显神威的颜良将军一起收下这件大功,已经突前的袁军士卒也丢下手头的目标,向后完成集结。
尤其是关羽坐镇后方,更加无法得知颜良和徐嘉树的确切位置,如果贸然冲进去,即便是关羽也很难打包票自己能在袁军的营寨前全身而退。
既然如此,好像这辈子怎么过都无所谓了,所以她才几乎是兴高采烈地接受了自己被绑架的这个事实,才会想把年幼读书时看过的事情都做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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