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前夜,可敢杀人? (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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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门出身的子弟向来不会惧怕眼神交流,平白让自己显得小气了。

        接触过的几位顶级谋士之中,荀攸惜字如金,暗自谋划宛如隐刃,一旦出鞘便便直击要害;贾诩视角高远,手段不拘一格,视世间规训如同无物,可以比作毒箭。唯独戏志才到目前为止不曾显山露水。

        徐嘉树心知这是进了选项,可眼下一时半会也想不出破局的方法——难不成将本土世族全部杀光?且不说人家还没叛变呢,就算真的叛变了,只凭刘备手下这些大头兵,也未必打得过张郃麾下的冀州大戟士,再退一步,就算打得过,又要靠谁来进行统治呢?

        脸上完全没有一丝娇羞神色,唐柔直直地反瞪过去。

        现在回想起来,也许是自己的道具让老爷子产生了他还有余力的错觉,这才不惜老弱地一头扎进河北波谲云诡的局势中来,可效力结束之后,他便原形毕露,变成一个命数已尽的老者。

        称呼这种事情,两个人问心无愧的时候怎么叫都成,便是暧昧如哥哥妹妹,也能叫出一股子水泊梁山的感觉,反倒是心中有鬼的时候,稍微沾上点边就巴不得避嫌呢。

        除了卢植病重之前交给刘备的军力之外,此刻的邺城已经宛如敌国。

        历史上他的寿数本就到这一年为止,再加上接管多事之秋的冀州,更是让卢植的心血几乎为之熬干——本地世族树大根深,把持着州政的方方面面,要想不被蒙蔽和架空,做出一番作为,只能花时间小心地辨别信息的真伪再加以行动,这样的时间和精力成本对于一个本就年迈的老人家来说无疑难以承受。

        卢植集中所有精力,在死前打垮袁绍的决策也进行得不是很顺利。

        紫色?

        偏偏就是知道徐子茂不是有心讽刺,唐姬一肚子火气无处发泄,便另寻由头凶他。

        “哼”,唐姬又羞又恼,迈着碎步离开战场,嘴上却犹自不认输,“我才不跟你一般见识!”

        “他在流泪,无声地流泪”,刘备重重叹了口气,将布帛扔出很远,“日暮图远,英雄华发,若不是沮授和审配顾及名声,不愿在老师还活着的时候公开背叛,恐怕城里早就换上袁本初的旗号了。”

        阳谋,而且是很粗浅的阳谋,但卢植就是接不下来。

        然而这一瞪,虽然看起来很凶,但是没什么用。

        可按儒家正统来讲,紫色有损朱色作为正色的地位,如《论语》有言“恶紫之夺朱也”,这种观点到两汉仍有影响,《汉书》中对王莽的行径便给出“紫色蛙声”的评价,可见官方宣传仍然用作贬义。

        简而言之,紫色地位虽高,却不是正色,用来暗戳戳讽刺唐姬这位废皇后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捉狭一点猜想,几乎就是指着鼻子骂的程度。

        有恃无恐之下,可恶的徐子茂非但没有半分悔改和收敛,反而摸了摸下巴,饶有兴致地直白评价道:“黑色固然美丽,料小柔穿紫色更佳。”

        徐嘉树心中暗惊,以为刘备在与自己争权夺利,两人对上眼神之后,却又耐着性子没有发问,等到卢植再次沉沉睡去,两人并肩走下台阶,才开口询问,“玄德兄,为何不将卢公之命写下来?”

        这对于一个政治人物而言,基本已经宣告了倒台。

        “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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