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德业觉得这个天已经聊死了。
要是对面的是客户，自己甩手就走，但是，眼前这是祖宗，不能不理。
“唉，听你这么说，是不准备回学校了？”
周子程点了点头，嘀咕道：
“读书有什么好的，费老鼻子劲儿了，却看不到收益，哪里像拼图，只要我肯动脑、勤动手，就一定能看到成果。”
“？？？”
周德业愣住了，这怎么教？
不行，刚刚和老张商定好下一步计划，不能死在这一步。
于是，周德业挤出了笑容，开口说道：
“那爸爸要是给你换一个不一样的学校，你想不想去？”
“啊？”
周子程有些诧异的反问了一句：
“天下的学校不都一个样么？”
顿了一下之后，他脸上带上了几分好奇，开口说道：
“你说的是什么学校？”
周德业眉头一挑，感兴趣就好啊！
“香樟小学，我跟你说，那里有一个特别厉害的老……”
周德业话还没有说完，周子程猛的站了起来，不可思议的盯着他说道：
“爸，香樟小学？小学？！我的天啊，我一个高中生，怎么着都不可能回炉回到小学去吧？！”
周子程绷不住了，声音又快又急：
“还有，香樟小学，香樟？这个名字这么土，不会是乡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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