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来到安平镇外不远处,把马拴在一棵树上。
镇上到处都是倒塌的房屋和土墙,也有一些相对较好的,但都被藤蔓和野草占满了。
残墙断垣之间生长着密密麻麻的树木,寒风吹动,哗哗作响。
他没有直接进去,而是沿着安平镇转圈,打算先了解一下大致情况。
当他来到安平镇西面时,发现镇中有片相对完好的房屋,大约有十余户,很干净,没有乱七八糟的树木。
中间那座院子最完好,不管是房屋还是院墙都完好无损,占地数亩,应是有钱人的宅院。
庭院里有十余棵松柏,松柏高数丈,树冠巨大。
十几株松柏的树冠把庭院笼罩在内,哪怕阳光照上去,仍阴森森的没有一丝热量。
“吱呀……”
一阵风吹过,残破大门缓缓打开,发出吱呀的声音。
哪怕沈浪是武道强者,仍被吓一激灵。
如此安静的环境,那声音太突兀太刺耳了。
透过半开的大门,能看到院里的部分景色,地上铺满了干枯的松针,杂草不是太多,很显然已经很久没人住了。
院子中间有座亭子,亭子里有石桌石凳,上面有不少干枯的松针。
当他挪动身体,查看院子其他地方的情况时,残破木门再次发出吱呀一声,缓缓的关上了。
在木门关上的一刹那,沈浪犹如被人施了定身术,呆在当场。
刚才,就在木门要关上时,他看到亭子里莫名出现一人。
那人穿着寿衣般的袍子,静静地坐在石凳上。
眼睛绿油油的,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望着他。
沈浪再次打了个激灵,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深呼吸了几口才缓过劲来。
“难道是错觉?肯定是。”
沈浪很想过去打开门看个究竟,但他没有冒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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