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装人员出去了，
温泉则抬头和那个研究员对视着。
她转过头，看着那扇巨大的已经重新变成了单透的玻璃，开口道：“我想明白了，我要坦白。”
温泉默然，她突然有点儿后悔了，自己不该抱着侥幸态度的。可仔细想想，不管说真话还是说假话，只要问题还继续，就一定会被抓到蛛丝马迹。想到这里，她又放松了下来。
“把我重新变成一个听话的，不会说谎的工具吗？”
“坐。”
这句话应该是用开心或者庆幸的语调说的，但刘益伟说出口时，却显得有些呆板。
“你很不对劲！”
……
“入职INN七年零三个月，看来你也是个老员工了。”研究人员的声音响起，然后他将平板放下，抬手给了边上的武装人员一个手势之后，她就看着那个收到了指令的人带着一个仪器推门而出。
“是。”
另一个同样的房间里，温泉眯着眼睛，抬头看着玻璃后的那个向自己提问的人。
“实验室门禁数据是否被你删除？”
沉默的她看着透明玻璃后的那个研究人员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身体前倾，双眼眯在一起。
武装人员走到张辞顺的身前，说了声‘请配合’之后，便将仪器的前端探头刺向张辞顺的手臂。
身后的武装人员仍旧在推着她，但她不为所动，双目定定的看着那扇玻璃。她知道，那后面有人。
——
温泉迟疑了，但脸上不动声色。她的目光扫过另一边房间里的一台仪器，她认得那东西是什么，测谎仪，但其实那是老物件了，她不确定它现在是否还能发挥它原本的功效，又或者说它放在这里，单纯就是威慑？
少许，他抬手，将不远处桌子上的一个平板拿起来，手指在上面滑动了几下之后，温泉的信息便呈现在了这上面。
研究员看着被武装人员接过的腕表，顿了顿，开口道：“带过来。”
良久后，他吐出一个字。
这是最基本的信息，一些东西不会呈现在这上面，但这些东西已经足够了。
研究员听着温泉的话，走到玻璃前，因为脚下平台的原因，他整个人现在正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注视着温泉。
“这种说辞你能骗的了别人，骗不了我，你大概是忘了我们研究这个。虽然不清楚智库有没有这种手段，但肯定你们CCGE没有。所以，我猜你所谓的把我的脑子取出来，只是一种威慑手段而已对吧。威慑之后你打算干什么？我猜猜……重新给我打入思想钢印？”
而是转头看着走到自己身边的这个武装人员用仪器刺入自己的肌肤。仪器屏幕上的数据闪烁，但很快，就发出了警报。
温泉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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