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所有的实验体都下意识的呈现出一种蜷缩的姿态，就好像是在胎中的感觉。
同样的扇区，有八个。
大部分的实验体都是安静的，只有时不时随着他们呼吸而产生的气泡浮起时，才向路过者展示着，他们仍旧还活着。
有男，有女，甚至还有孩童。
至于聊的内容，除了刚刚发生的大事之外，还能有什么。
一咕噜一咕噜的气泡从她的嘴里涌出，扭曲了她的声音。
现在，这是一场狂欢。
分别连接不同的楼层，不同的位置方向。
“这些都是实验体？”张辞顺跟着杨生往里走，路过那些立罐时，他的目光不断的在里面的那些实验体身上扫视，然后落到立罐右侧闪烁的电子屏幕上。
良久之后，她微微转头，仿佛目送着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离去一样。
立罐开启了，镜面沿着固定的弧形轨道缩回到后面，
随着滴——的一声通过，立罐内部的液体开始沸腾，液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下降。
……
“穿上。”
杨生将衣服抛了过去。
实验体的表情木然，当衣服砸在身上的时候，起初还没有什么反应，但眼看着衣服就要掉落到地上的时候，他伸出手来，将衣服抓住。
顷刻，他披好了衣服，
走下了立罐，
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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