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呢，也‘听’着她呢。她的死亡会比意外先来。”张辞顺说。
“所以‘神经网络迭代’是比‘基因改造思维’更高级的思想钢印？”张辞顺问道。
“CCGE的思想钢印并不是基因改造思维，而是神经网络迭代技术。那是不可逆的技术，被这种技术改造的人，大脑的神经会在一次次的迭代中，依次被替换。
一缕清晰可见的纳米机器人从他的身体飘出来，在空中螺旋飞舞着，最后没入了温泉的体内。
张辞顺的话没能得到左颜的回答，在这个问题上，左颜选择了装死。
尤其是当张辞顺的手放上去查看系统面板的时候，更是发现它除了材质本身的强度来充当物理防御之外，没有诸如力场防护之类的外挂设备。
“就不怕再节外生枝？”左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但这个优点同样代表着安全性差。
“你放过的那个实验体开的。”
温泉的手术成功了，但被思想钢印控制的这些年的记忆和行为惯性，仍旧会不断冲击温言的自我。
他是故意做给温泉看的，以免她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不，从安全性而言，神经网络迭代技术很优秀。但它的弊端是会让人缺乏创造性。很多科研都很依赖灵光一闪骤然出现的灵感，但神经网络迭代技术会抹杀它诞生的土壤。
气氛安静了下来。
他走了，
走的毫不犹豫。
这意味着他们的‘烙印’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更加的深刻。任何拔除思想钢印的手段，最终的结果，都是导致他们思维崩溃，或是变成疯子，或是变成植物人。”
“八月底，九月初，在第一波寒潮来临之前。”
两人的交谈到此为止了。温泉已经缓了过来，至少不需要再撑着自己的身体站着了。
“原计划……是的。但出了意外。”温泉看着张辞顺：“实验体两次大批量死亡引起了CCGE武装人员的筛查。很多人都被抓走了，仍旧隐藏起来的人并不多。”
“比起我来，我觉得你更应该担心。调配中心的门开了。”
距离现在，还有大半个月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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