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凌风把目光投向灵玉。
之前，是灵玉掌控他女儿的身体，只有灵玉知道怎么回事。
难道是灵玉抹除了自己女儿的意识？
“我没有。”
灵玉否认：“我取代她的身体，是先取得她同意的。”
灵玉的性格十分善良。
她并不是强行取代苍灵玉的，而是和对方达成合作，她答应会保护她的父亲。
作为交换，她同意让灵玉占用身体。
只是，后面苍灵玉的意识去哪了，她也不知道。
“主人，你要相信我。”灵玉看向方洛，生怕方洛会误会她。
之前她就臣服与方洛，刚刚又发生那样的事情，她早就把自己当成方洛的人了。
“我信你。”
方洛摸了摸她的脑袋。
他相信灵玉。
这是毋庸置疑的。
但是，灵玉、灵瑶有着另外一层身份，她们的父亲和千六痕签订过主仆契约。
这份血脉一直延续到她们的身上。
之前，方洛身上有千六痕的部分血脉，也因此灵玉、灵瑶两人对她毫无保留的臣服。
现在的灵玉、灵瑶，臣服于方洛，是发自内心的。
并不是因为主仆契约。
但是她们身上和千六痕的主仆契约，还并没有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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