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我劝伱不要好高骛远。”
石泽广介脸黑的能滴出血来:“你这么年轻,能拿到七段,已经算是运气够好了,八段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回去磨砺几年再来吧。”
犹如赶一只苍蝇。
石泽广介挥了挥手,示意二宫律离开。
今天他的脸已经丢的够大了,要是二宫律真考取了八段,那么他只怕会沦为笑柄。
他希望二宫律好自为之。
不要得寸进尺。
否则惹怒了他,就算亲自出手当二宫律的试合对手,也要阻止他拿到八段资格。
但二宫律显然没这么好打发。
他不是什么以德报怨的君子,相反认为自己一直是一个报仇不隔夜的小人。
石泽广介这么不讲道理的针对他。
他能惯着?
这口气要是能咽下,他要这系统有何用:“石泽副委员长,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万一我又侥幸拿到了八段资格呢?”
他在侥幸两个字上咬的很重。
任谁都听的出来,他在暗讽石泽广介。
“还是年轻气盛啊。”
有几个委员忍不住摇摇头:“石泽桑怎么说也是这次审查会的副委员长,这么激怒他,万一他豁出老脸不要,下场亲自当试合对手,二宫七段怕是难了。”
“不气盛能叫年轻人?”
另外一个委员笑道:“就算二宫七段败了又怎么样?有句话叫做虽败犹荣。”
“的确是虽败尤荣。”
角落席位的委员插话道:“相反石泽桑要是下场,就算赢了他的脸面也丢尽了,堂堂审查会副委员长,剑道九段,居然跟一个高中生做意气之争。”
“……”
众人议论纷纷。
大部分人都不认为石泽广介会亲自下场。
这对他没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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