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闪动,寻思着等大选结束,是不是得给这个松田修作一些教训。
就凭他敢骚扰早川诗织。
就罪不可赦。
但早川诗织何等聪慧,一眼就看穿了二宫律的心理:“律君,松田修作毕竟是我姐姐的未婚夫,又是父亲选定的联姻对象,伱可千万不要对他下手,而且他只是对我进行了暗示,并没有实际说出、做出什么骚扰的行为。”
“他若是真说了什么,做了什么,现在已经是尸体了。”
二宫律语气冰冷,早川诗织在他心中是逆鳞,他可不会允许有其他男人骚扰她。
不过就像早川诗织说的。
打狗得看主人。
若是他真出手教训了松田修作。
那么大概率会让早川玲子和早川顺源的脸上过不去。
他摇头叹了口气:“算了,今后你都住在我那边就是,你父亲也并不反对。”
……
两个小时后。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二宫律准备向早川顺源提出告别,恰好看到松田修作将未婚妻抛在一旁,犹如一位佣人般为早川顺源添茶倒水,各种跪舔,活脱脱就像一个小丑。
松田修作丝毫没有察觉到。
早川玲子和早川顺源脸上,带着些许铁青。
其中早川玲子,似乎期待着父亲能够发一发脾气。
可惜的是。
在早川顺源的眼中,利益大于一切。
这场联姻是他选定的,关乎早川家的一些利益,哪怕松田修作再不堪,他都不会取消。
“二宫君,过来坐。”
早川顺源见到二宫律,脸上的表情立刻多云转晴:“我记得你是个品茶的好手,正好修作君带来了静冈县的挂川茶。”
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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