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特务都死不松口。
将烟头掐灭，周余棠抬头看了眼，好像在窗口看到个朦胧身影。
嘴角微微抿起个柔和弧度，低头上了车。
坐在后座，周余棠揉了揉额角，手指有节奏的在腿上轻轻敲击着，难得的反思起来。
貌似，鱼塘真有点大了。
鲁迅曾说，女人只会影响拔刀的速度。
这话不无道理。
大概因为一个人的精力终究是有限的。
若是把大部分心思花在女人身上，其他工作不可避免就要落下。
周余棠精力旺盛堪比国师PLUS，但有时候女人太多，也觉得颇为麻烦。
这多余的精力，要是用来建设美丽中国，该有多好？
海王想上岸的念头，也就那么一闪，很快随着娜札发来的视频通话而宣告黯灭……
让他放手？
放手是不可能放手的。
无论是刘施施，还是刘艺菲，都在他心里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
视频里又甜又乖的娜札，还有热芭……
看着她们闪耀起舞，周余棠乐在其中，也很享受这种成就感。
车载CD里在播放着泡面头的《红玫瑰》，歌声暧昧，亦如娜札娇靥动人，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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