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小尴尬，上班摸鱼划水遇到老板。
但只要自己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蔡总，您今天气色真好。”
前台两姑娘厚着脸皮拍马屁，也有点奇怪。
灭绝师太蔡衣侬往常都是板着个扑克脸，看起来就像一个欲求不满的老巫婆。
今天破天荒的满脸笑容，还哼着小曲儿。
走起路来，脚下带风，简直快要飞起来了。
把前台妹妹们都给整不会了。
等她一走，两姑娘便聚在一起叽叽喳喳讨论起来。
“听说是《楚乔传》卖出了天价。”
“卖了多少？”
“我问小静了，不让说，但估计保底不会低于5个亿。”
“我去，还得是一姐啊，周都督直接带飞。”
蔡衣侬确实要飞起来了，身子深深陷入沙发椅里，将两条腿摆在茶几上，
“《楚乔传》跟芒果台的单集价格谈到了800万
包括网络播映权分销给了搜狐跟爱奇艺，不算后续的二、三轮，光网络加上电视台版权售价，做到了6.38亿！”
给周余棠汇报的时候，老蔡声音很大。
说着话，都没忍住咧嘴偷乐。
她什么时候打过这么富裕的仗？
但电话那头的周余棠，好像没太大反应，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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