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背靠墙壁蜷缩一团,屈辱的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流淌。
那一刻,无助与绝望达至姐姐,让她濒临崩溃。
她多么渴望有人能帮她一把,然而抬眼看去,看到的却全都是猎奇与猥琐的目光,还有那幸灾乐祸般的指指点点……
……
……
咚咚咚……
晌午过后,延平县衙的鸣冤鼓被人重重敲响。
大玄律例规定,因繁琐小事击鼓鸣冤要遭仗责。
既然击鼓,必是重大案件。
县令闻鼓升堂,众衙役口呼威武,水火棍敲得哒哒作响,彰显衙门威严。
“小民有冤,求大人为小民做主啊!呜呜呜……”
公堂之下,但见一名衣着破旧,身形瘦弱的老汉跪倒哭诉道:
“小女爱莲昨夜被恶人掳去,惨遭蹂躏!今日早上,又被他们剥光衣服,丢于闹市。永安街上那么多人,小女,这可让小女以后还怎么活啊,呜呜……
“大人……”老汉匍匐磕头,咚咚作响,“求大人为小民做主,为小民做主啊!”
听到老汉椎心泣血的控诉,在场之人无不动容失色。
如此恶劣罪行,实在闻所未闻,令人愤慨。
“哦?竟有这等事!?”县令宋知礼亦是大为震惊,拍着桌案说道,“众目睽睽之下,竟然做出此等恶行,你可知道,是何人所为?”
“大人,”老汉擦擦眼泪,对宋县令道,“还能是谁,掳走小女的便是那个裘霸天啊!”
这……
当听到“裘霸天”三个字后,现场忽然陷入短暂凝滞。
宋县令紧紧皱眉,在场的衙役们亦是纷纷咧嘴,表情甚为隐晦。
裘霸天,原名裘镇农,本是延平县开酒楼的一个土财主。
只因为前几年他的亲二叔做了当今吏部侍郎,所以在延平县愈发骄横,肆意妄为,连官府也不敢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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