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易中海见状,连忙跑了过来,大声呵斥道。
何大清没有理他,拎着傻柱的衣领,把他给拎到了大院中间。
“怎么,你们三位官老爷大人在这里升堂断案呢?”
把傻柱往桌子上一丢,砰地一声,桌子四分五裂,刘海中和阎埠贵连忙躲开。
众人见状都是大惊失色,还从没有人敢搅乱全院大会,更别说把桌子也给砸了。
许大茂和娄晓娥面面相觑,搞不懂何大清这是葫芦里卖什么药。
“何大清,你大胆,真是无法无天!”
易中海气得大呼小叫,心里却很害怕何大清把事情都抖落出来。
“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怎么,我打不得?”
何大清点燃一支香烟,对易中海吐出一口烟圈,质问道。
“哦也对,老易你是绝户,没有儿子,哈哈!”
说完,他哈哈大笑,易中海气得脸色发青,浑身发抖。
“老阎,你是读书人,麻烦你给大家念一下。”
没有理会易中海,何大清从怀里拿出下午在轧钢厂开的证明材料,递给了阎埠贵。
阎埠贵接了过来,念道:“今收到轧钢厂东食堂班长何雨柱使用材料费,合计伍佰元整,此据,1965年11月21日。后面是红星轧钢厂的厂委章。”
“这些年,傻柱在厂里带菜回家,我这个当爹的给他把钱补齐了。”
等阎埠贵念完,何大清环视一周,高声喊道:“谁赞同,谁反对?”
众人齐齐噤声,有轧钢厂的证明,这事就没法再找傻柱的麻烦了。
“何叔,那我的鸡呢?”
许大茂咬了咬牙,站起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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