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没有客气,接住鸡腿也不管烫不烫,胡乱就往嘴里塞。
她几乎无话,二柱也不想多说话,两人这些天,总共加一起没有交流超过十个字。
夜幕渐浓
吃饱喝足,赵二柱坐在一块大青石头上,极目远眺,看向海天一线的方向,心中盘算着该怎样找到害死狗子叔和老全的始作俑者,也就是幕后黑手。
与妖兽打了这么些年交道,他发现这些妖兽每每出现,几乎都是有组织有目的的行进,很少会莽撞着跑出来。
“你....这...这个....”
女人把鸡腿骨头上上下下舔了一遍,然后从怀里揪出一张非常稀有的草纸。
“嗯?”
赵二柱一怔,不由嘟囔道:还以为你是个哑巴。
他顺手接过草纸,展开之后发现上面就四句连打油诗都不算的顺口溜,不过字写得的确漂亮。
故交韩者游,
今欲信其子。
福虽东和立,
尽掌西半壁。
看不懂!
“这是什么意思?”
赵二柱手捏着草纸,看向女人问了一句。
“奴家也不知。”
女人声音还挺好听,如银铃般悦耳。
“不知....”
赵二柱一阵无语,遂又问道:“你在哪里拿到的这张纸,总该记得吧?”
“蓬莱。”
女人平静的吐出了两个字。
这两个字却惊得赵二柱半天没反应过来,若是此女子所言属实,那她既是自倭岛而来。“那是蓬莱的谁给你的?”
“伊奘诺尊和伊奘丹尊。”
女人说出这两个名字时,双手合十,表情肃穆庄重,像极了朝圣的虔诚信徒。
搞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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