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使且稍待,咱家这就把呼延赞脑袋取来。”
那年轻太监拱手施礼后,纵身跃下城头,只见他赤手空拳,行走在肃杀战场,犹如后庭闲步。
“此乃先生子房之徒子营月,虽修为比之呼延赞稍弱,但一身黄老之术尽得子房真传。”
萧何捋了捋山羊胡,看得出来非常欣赏张良的这个徒弟子营月。
二柱没有答话,只是默默地关注着子营月,地武境六重,比着呼延赞差了三个小境界,但能如此闲庭信步,必是有所依仗。
他很想问一下,好好的男儿身,为何会选择进宫当太监,转念一想多有不妥,于是也就没有问出口。
“黄口小儿...咦?看你面白无须,一身汉室太监装束,莫非是个太监?”
啊哈哈哈
“汉室无人了吗?找个太监充数!”
呼延赞退下片刻,再出现阵前,胸口的伤势已然痊愈,看得城头赵二柱不由眼皮一跳。
什么药?
治愈效果如此强悍!
“莫要呈口舌之利,咱家今日取你脑袋。”
被揭老短,子营月非但不生气,反而是满面的和蔼笑容,若不是眼神里时而有强烈的杀机隐现,任谁都会以为他是见到老相识。
只见子营月迈出一步,周遭狂风瞬间大作,天空大有乌云倒卷之势。
“哼,邪门歪道!吃我一锤!”
呼延赞嘴上说得轻松,表情却异常谨慎,挥锤之时,万般小心,完全没有与周苍一战时那般毫无顾忌。
“天若游河,敕!”
子营月双手合十,一连掐出数个晦涩难懂的手势。
也就在与此同时,天空乌云彻底遮盖住了此方世界,一道蓝色电弧闪烁之后,大雨倾盆伴随着雷声滚滚而落。
城头上,赵二柱揽了一下刘乐的腰肢,使得她紧贴他身侧。
正当刘乐准备嗔怪时,却发现两人头顶仿佛有一块无形幕布,把豆大的雨点尽皆隔开,不由满眼崇拜的看了一下二柱。
“这道法咒看似无害,实则方圆三里,已经落入了子营月的气场,呼延赞地武境九重的实力,至多还能发挥出七层。”
当赵二柱此话说出后,正在奔袭的呼延赞,突然面色一僵,不可思议的看向自己双手,原本澎湃不息的力量,好似凭空消失了许多。
“万河入海!急急如律令,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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