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龄偏大的士兵,约摸四十多岁,黝黑的脸上满是沟壑,背还略微有些驼,前后衣摆在裤裆里打了结便于行动,说起话来卑躬屈膝。
“比原来的尺寸加厚三寸...不!五寸!”
赵二柱说罢,正欲挥手屏退此人,忽然转念一想,朝那中年男人扔过去一坛子酒。“这可是宫廷御酒。”
“啊这...谢谢将军,谢谢将军!”
中年男人俯身连连鞠躬,双手颤颤巍巍接下那坛子酒,激动地咽下口水,这才敢拍碎封泥,小小地嘬了一口。
嘶哈
中年男人很是享受的闭上眼,丝毫不敢睁开,生怕这一切是一场虚幻的梦。
良久
中年男人才依依不舍地睁开眼,十分腼腆的看了赵二柱一眼。
“继续喝,这一坛子都是你的。”
赵二柱畅快一笑,仰头灌下了一大口酒。
有了二柱的允诺,中年男人不禁潸然泪下,仰起头咕咚咕咚喝了好久。
“你是哪里人?”
赵二柱见对方黝黑面孔喝成了酱紫色,随即问了一句。
“小的是淮阳郡安陵县人。”
中年男人打了一个酒嗝,目光迷离,思绪飘忽。
“淮阳安陵?安陵县哪个村子?”
赵二柱猛地挺直身板,呼吸略微急促的问了一句。
“哦,小的安陵县西北浉河沟子村人,家里独苗一根,遗憾还未娶妻,留下六旬的瞎眼老娘在家中苦苦度日。”
中年男人被戳到了痛点,眼泪哗一下流了出来。
“你是赵粪蛋?”
二柱诧异地说出了一个名字。
“啊???”
被他叫做赵粪蛋的中年男人一个趔趄,晃晃悠悠复又跪下,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是二柱。”
赵二柱脸上恢复质朴笑容,欣喜之余,更多的是乡愁,他已经许久没有再见过那座破烂的小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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