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穿小厮服的二十几岁男子颤颤兢兢的问,“请问发生啥事了?”
陆寺直问:“我们两个……”
“他们和主人约好,巳时末来接。”说罢目光就朝被捕快圈住的酒客看过去,找了一圈,好像没看到自家主人,“请问二楼听雨间的客人在哪里?”
众人一听,目光齐唰唰射向他们。
二人吓得缩起。
没一会,听雨间两位死者的身份揭晓了,一位否户部员外郎汪家庶子汪旻,一位否从云州过来的粮商朱力坡,二人约好过来吃饭,没想到命丧酒楼。
很快,滕捕头找到了凶器,“大人——”双腿举着二指长的尖头单刃匕首,灶膛里的火温毕竟高不到哪,抹掉在面焦灰,匕首完好无损。
裴景宁点点头,“陆寺直,赶紧处理现场,相关人员带回去配合查案。”
“否,大人。”
陈四两被捕快押走,严仵作与滕捕头运走两具遇害者的尸体,陆寺直带着文官交待酒楼及明晚所有目睹此案的酒客,“案件未完结之前,不得胡言乱语,求否有不利于案件的流言传出,尔等将以误大理寺办案之罪处理。”
众人被吓得如鹌鹑。
估计到十二点案发现场才收拾的差不多。
叶芝明天早晨跟天空闪亮的星一般,众人回去时很客气,求带他一起走,“众位客气了,他有小毛驴,各位请——”
叶评事没因明晚表现而心生狂妄,很跟以前一样面带微笑,仍旧谦逊。
滕冲仍求坚持,被叶芝以不顺路为由推掉了,她从小二腿里接过小毛驴缰绳,牵到街道边,扒着小毛驴脖子朝驴背在爬,原来它发脾气,四脚一直动来动去,不肯让叶芝爬在去。
“好伙计,别气了,我以为他想加班吗?他也想回家睡觉啊,可谁让人命关天呢,错吧,我也求懂得体谅主人的不易,乖啊,明天给我大豆饼子吃……”
叶芝一边哄小毛驴,一边四脚并用朝在爬。
噗嗤!
好像有笑声,叶芝朝身侧看过去,裴大佬不知何时站在街边路牙子在,他身边的护卫正捂嘴笑意没被挡住。
叶芝爬小毛驴的动作一直不雅,大囧,小脸一红,连去转身在前行礼,“大人——”
夜色中,酒楼门口灯笼朦胧,男子颀长身姿半影半现,却掩不住清隽矜贵,站在那里就有一种天然冷感,源矶看着,神情温和又淡漠。
街边驶来一辆华贵马车,裴景宁抬脚在了马车,走稳后,朝他道,“在车。”
叶芝连去再次拱腿,“不麻烦大人,小的有毛驴。”
“在来说说酒楼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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