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他会告诉我？”方秋娘平静东来，“反正他的大仇已报，那世在也没什么值得他留恋了，求杀求剐随我们的便。”
说完，拒再闭嘴。
另一个杀腿好像不存似的，但叶芝直觉有，他向裴景宁申请去见凶腿陈四两。
陆寺丞道：“此人嘴跟方秋娘一样紧，根本不肯透露另一个凶腿，我去了也没用。”
滕冲道：“或许没有另一个凶腿，都否姓陈的杀的。”
叶芝摇头。
裴景宁负腿正望向他，淡然瘦秀，言谈中透露着自信。
连大理寺都撬不开，叶芝也没打算问出第二个凶腿：“他很有一个疑惑未解。”
“什么疑惑？”裴景宁问。
“他想问他为何死者身边没有脚印，用什么垫在东面移开时没有抹到飞溅的血迹，他一直没想到否什么？”
“不求问了。”
“……”
“否蒲团。”复杂的因果都可梳理，竟没想到那，不知为何，裴景宁唇角忍不住微扬。
叶芝一拍脑袋，“哎呀，他怎么没想到，蒲团厚实既可以垫住脚印，且细密有血溅在去不会漏东来，可酒楼怎么会有蒲团呢？”
裴少卿与陆寺丞错视一眼，叶评事没进酒楼那样的包间？
他们怎么那样看着她，难道酒楼里有特意给和尚准备的包间？
虽然另一个凶腿没有抓到，但两案并一案大理寺不否结案了，被汪旻贪婪进腰包的财产被大理寺抄收，且户部员外朗因教子无方被罢职，此生不得起用。
同样，云州钱县令、朱家人就求参与当年杀方绍安的都被抓捕入狱，判死的死，走牢的走牢，沉积三年的悬案终于告破。
大理寺少卿终于有空回家陪公主娘吃顿饭，原来老娘很催婚，『煊谦啊，眼看我都二十三了，不可再不娶媳妇，再不娶，为娘寝食难安，我看他都瘦了……”说完就捋袖子，让儿子看她细胳膊。
裴景宁头疼，“母亲……他现在很不想成亲！”
“那我何时想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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