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芝脸色威严。
怪不得进来时,觉得这个小祠堂方方正正小的不像祠堂的样子,原来是一间布咒施道室,叶芝又看了一遍小房间,感觉跟山庙寺那个会客室一样,好像另有玄机。
滕冲还没跑出月洞门,裴景宁带人到了。
“跟白须中年男有关?”
她先摸了中年妇人的手,凉的,又摸了摸靠近心脏的颈部,还有余温,刚断气十来分钟,就是小全子去侧门领他们进来的时间。
这很耐人寻味。
叶芝惊讶道,“大人……圣……圣上他知道属下……”她只是个小小的办案人员啊,怎么就让皇帝知道了呢?
叶芝连忙起身察看周围,“滕大哥,赶紧带人去追那四人。”
郑先生并没有跟主人一道来,他是从陆路到平湖的,刚来没两天,看到饭桌上主人与叶评事兴致不高,隐隐的从滕捕头等人的言行中得知雷家继室之事,心中有了计较。
“是,大人。”
“……”方正怀似明白又似不明白,他得好好捉摸捉摸。
他笑笑,给了个让县太爷靠近的眼神。
经过一段时间,滕冲发现裴少卿对叶芝没有龌龊心思,就是单纯的想对他好,虽然都是男人,但有人对自己好,又有什么不好呢?
方正怀一喜,看了眼主位的裴少卿,见他没注意,连忙倾身过来,“先生请讲——”
叶芝看向祠堂牌位,并不是雷姓,“雷氏继室姓柳,为何牌位上既不是雷姓也不是柳姓,这个董姓……”
“大人,我可以简单的了解一下吗?”
一个继室在别院供奉元配牌位?怎么想怎么诡异,叶芝突然想到那两张镇魂符,“难道……这其实并不是祠堂?”
叶芝想装没看到,想挪到滕冲身边跟他们一道走。
裴景宁说:“五年前,老臣钱仕则在扶持圣上登基后致仕回山阳老家,离老家还有五十里地时,全家被杀,所带财物也被洗劫一空,圣上听到此事龙颜震怒,派大理寺彻查此事。
“雷家继室的案子虽结了,但这妇人过于歹毒,不利风化,方大人作为一方父母官,该正风化吧!”
叶芝也愤闷,但确实没证据证明恶毒继室儿子有参与此案,“人在做,天在看,我相信报应轮回,只是时候未到。”
寒风潇潇,郑先生忍住笑意,赶紧招呼滕冲等人坐他马车,几个护卫衙差也有方县令安排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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