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然听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滕冲猜测:“他是不是感觉到什么?”
明明是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啊,怎么转眼就成了连自己都不认识的中年人呢?
叶芝蓦的拿走玻璃水银镜,“今天你承不承认,没多大关系,毕竟,我们许多人证物证需要堂审才能供上。”
叶芝的画像也不是古代写意山水,是可比照片的素描像。
王文然一脸看白痴的表情看向叶芝,“故事讲的不错,可惜跟我无关。”
“第四起案子就更绝了,七巧节,你直接化名金玉翰,摇身一变成了落魄书生,撞上吴江大粮商石家千金小姐,与她来了一出西厢记,人家是莺莺张生红娘子,张生负了美娇娘是为了进京赶考,你直接把人家藏在地窖里的家财一挖而空,从此人间蒸发,害得石千金上吊自杀,落魄的石家人被迫迁到大北西去,王公子,夜深人静之时,你的良心痛过吗?”
王文然脸色苍白,眼神阴郁,一直盯着叶芝不放。
叶芝道:“要真是感觉到,那我们就成了。”她手指在桌上快速的敲击了几下,思考片刻:“再等两日,咱们去会会他。”
“这些都是无头冤案,大理寺的人想把它们往谁身上按,难道我们这些普通人还有拒绝的机会吗?”
可是这家伙心里素质好的很,愣是一句没反驳,心里素质果然过硬。
裴景宁收到二人书信后,连夜加急一封飞鸽到京城皇宫。
负责临时关押区的狱卒回道,“除了第一天我们没给他饭吃,他要了一次水外,其余时间,都静静的坐着,也没问为啥没人来赎他。”
墨松与高山只好飞鸽传书给主人。
王文然垂眼,掸了掸脏得已经看不见布眼的锦服,这还是那天晚上进烟花楼穿的镶金银丝的锦服,光这一件衣服就得小一千两,小日子可不就是爽歪歪嘛。
叶芝把手中的画像放到他面前,“除了少了白胡须,跟你一模一样,王公子,你还想狡辨?”
“好。”
叶芝说什么,王文然一副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的表情。
叶芝看着他,手里画像一张接一张的过着,“这里都是受害苦主提供的画像,你再看看现在你。”
果然是高智商犯罪,心里素质杠杠。
当叶芝看到瘦到清瞿的王文然时,面带微笑的点了下头,就是这个味,瘦而不弱,清而不贫,猛一看,文人风格,细瞧之下,精明狠辣全在双眼里。
叶芝可悲可叹的摇摇头,“不相信‘人在做、天在看’的白须中年男,第五起案子选择了雷家继室的镇魂术,一方面看看到底是他的手起刀落狠,还是天道真有轮回,是吧,王公子?”
“没关系!”叶芝轻描淡写的说道,“雁过留声,人过留痕,当年毕竟不止你一人,还有七八个帮手呢!”
镜子中的人脸……苦主提供的人脸画像……
“想说什么你就大胆的说嘛,又有什么关系,对不对?”叶芝循循善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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