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仵作又把尸体骨头从头到脚查摸了一遍,“头盖骨后脑勺有裂缝,胸前肋骨、左小腿骨断裂,应当都是钝器所伤。”
滕冲服气的竖大拇指,经她这么一说,确实是这么回事。
“守孝……”
叶芝又拿出她的三件套与严仵作一起勘查现场,地窖里没有打斗痕迹,也没任何血迹干涸后痕迹。
叶芝笑笑,“要是想学东西,就跟秦叔一起出去转转。”
“越详细越好。”
严仵作摇头,“主人说离开五年时间,我也只能猜个大概,三到五年吧。”
“都是刚才南边回来?”
滕冲说:“回了,陆大人说他正在忙其它案子,这案子让你接。”
“是是……”段家家主点头弯腰跟在叶芝他们身后一起下了地窖。
死在什么季节有了,但死在那一年呢?
“有回报给陆大人吗?”
半腐烂后被风干,没有现代技术确实很难确定时间。
叶芝走到地窖口,给几人发了口罩,“你也一起下去。”
段家家主全程捂着脸不敢多看一眼。
叶芝问,“主家呢?”
靛蓝,有的地方也叫靛青。有句话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青“’是指青色,‘蓝’则指制取靛蓝的蓝草。
叶芝回到京城,他又可以加入叶氏小团体了。
杨福全问,“那我呢?”
严仵作看向叶芝,“叶大人,你觉得呢?”
不过居住环境还可以,叶芝曾想在这一段买个二进二进的独立小院,一直没遇到机会。
段家家主,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见到查案的官员来了,连忙上前,“大人哪,小民离京四五年,刚从南边回来,这不正在收拾院子,没想到地窖里躺着个死人,吓死小民了!”
“这房子四五年都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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